悬疑犯罪《伤痕累累》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 致命伤痕
女人深夜独居在家门铃却突然响起
女人被一股蛮力击倒在地
紧接着凶手便扑上来夺走了她的性命
等女人再出现时
她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户体
四肢被摆成诡异的图案
躯干却不翼而飞
而这一切还要从一起连环杀人案开始说起
故事开始
我们的男主杰克逊
是一位任职于芝加哥的高级警探
通常情况下只需要看一眼犯罪现场
就能知道这是一场惩罚告密者的黑道行刑
旁人对此表示不解
杰克逊表示户体纹着一个帮派纹身
而且舌头也被割掉
别人这才恍然大悟
但作为如此高明的一位警探
也有着不可言喻的痛苦
因为在五年前他的女友被人杀害
但直到现在他还是没能抓到这名凶手
这天杰克逊的搭档交给他一份报告
报告上记录着当晚苏格兰发生的一起命案
这一起命案现场
与杰克逊女友遇害案非常相似
杰克逊瞬间来了兴趣
当即就找到了案件的负责人文森特
后者也是一名优秀的警探
得知杰克逊这五年来
一直都在追查凶手
两人决定合作侦破这起连环命案
随后两人了解到受害者是一名35岁的女性
最后一次被目击是在西爱丁堡犹太教堂
女人在家里惨遭凶手肢解
躯干已经不知去向
肢体则被摆放成了让人难以理解的形状
杰克逊二人比对了三个邪教标志
却一无所获
两人随即来到了命案现场
只见墙上和地上都有着大量的喷溅血迹
钱包里的物件被倒在地上
警方笔录显示
凶手应该是对死者非常熟悉
并且早有预谋
但有一点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警方在现场发现一把钥匙
但经过比对
这把钥匙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扇门
杰克逊却表示了不同的看法
他认为之前遭遇的那名凶手
总是井井有条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文森特的电话响了
是他的妻子
就在他接电话的时候
却意外看到了正好回家的嫌疑人
文森特认为正好可以趁机与其接触一下
只见文森特慢悠悠的走到垃圾箱
拾起上面被人遗弃的旧皮靴
向男人表明身份后
却没想到男人直接表示自己对命案一无所知
文森特好像早就料到对方会这样回答
也没搭话
只是再次询问男子是不是这双皮靴的主人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
文森特表示这双鞋出现在了凶案现场附近
想要进男人的屋子搜查一下
文森特也没有再强求
他只是想看一下男人的反应如何
显然他已经达到了目的
文森特来到街的另一边
敲开了另一处房门
开门的女人和刚才的男人态度截然不同
女人表示最近确实听到过男人与死者的争吵
正说着
只见那名男人再次来到屋外
还带走了那双旧皮靴
女人接着说道
前些日子有人往男人的车里扔了臭鸡蛋
男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认为这是死者干的好事
两人随即开始争吵
女人表示自己听到男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说这次他会对付她
文森特听后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
文森特和杰克逊二人来到男人家蹲守
却没想到对方看见两人后撒腿就跑
但是很快便被追上来的两人按倒在地
男人表示自己并不是凶手
只是因为他欠了别人的钱
而他以为两人是来要债的
这才走为上计
随后便说道案发时候自己并不在家
自己去过的场所应该有监控为证
一个雨衣男敲开了一个独居女人的房门
转眼间女人就被男人推倒在地
随后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次日一名邮差在早上送信时
发现女人遇害并报了警
很快文森特二人来到了案发现场
文森特发现房门上有着明显的破坏痕迹
而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和上次如出一辙
这时杰克逊在厨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
随即表示凶手使用了清洁剂来清理现场
可既然是普通清洁剂
就应该无法全部清理干净
于是两人拉上窗帘
往房间内喷酒了鲁米诺试剂
通过紫外线灯的照射
发现凶手很成功的清理了痕迹
但在墙上故意留下了一个符号
文森特表示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十字架
但杰克逊则认为这应该是一个脚
在埃及
这种符号代表着通过永生之门的钥匙
文森特对此感到疑惑
难道凶手认为自己是在进行一场道德运动
而不是杀人行凶?
既然在这里发现了被刻意留下的符号
那很有可能在上一个案发现场
有着被两人遗落的线索
杰克逊在书架上找到了一本
唯一被夹着书签的书籍
并发现了书签页有被裁剪的痕迹
经过调查两人很快意识到
这可能只是凶手大开杀戒的开始
次日文森特找到死者母亲
希望了解一些情况
但老人只知道女儿生前有一个男朋友
但是两人在数日前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分手
而且比较突然
同时杰克逊找到了自己的朋友
伦敦探员沃克
并给对方查看了案情记录
希望沃克能帮自己查询一些有用的信息
两人谈话间
文森特也将死者的前男友唐纳带回了警局
面对警察的审讯唐纳显得毫无反应
他丝毫不关心自己前女友的死活
并不断声称自己在案发当天有不在场证明
而且还说了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奇怪话
文森特没办法只能放唐纳离开
不久后杰克逊携好友找到文森特
表示自己查到消息
唐纳曾经是一名吉尔达顿十字会的成员
该教派始于一世纪
有着自己的一套思想体系
说白了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帝
众人猜测凶手的作案心理
应该是认为自己在释放死者
并引导他们进入下一世
但几人都没注意到
沃克看向男人照片时露出的奇怪表情
就在几人热火朝天的讨论时
一个黑影出现在文森特家门口
正在死死盯着独自在家的妻子
回到家的文森特发现妻子不见踪影
于是便打电话给妻子的手机
却不料铃声在头顶隐约传来
文森特顺着声音来到阁楼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晕过去
妻子被人残忍肢解
死状和自己侦办的案件一模一样
躯干不知所踪
而头和四肢则被摆放成了十字架的形状
前面文森特调查过的女邻居来到警局
表示自己想起了一件事
案发当天
自己曾看到一名形迹可疑人员
在她和被害者的房子周围游荡
听闻此事
文森特询问女人是否记得可疑人员的样貌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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