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那人那山那狗》电影解说文案
这部国产“无人待见”的电影
它在日本卖出了8亿票房
原著小说更是被
日本政府将其指定为国语教科书
它是由霍建起导演的
《那人那山那狗》
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湖南山区
因为交通不便 消息闭塞
邮递员是村民
与外界的唯一联系
天刚亮
小屋里的一家人已经起床了
父亲检查了儿子的包裹后
再次谈论行程和路线
223公里山路
3个大岔口
步行需要整整三天
父亲做了一辈子农村邮递员
现在老了
腿疾日渐严重
到了该退休的时候
高考落榜的儿子
自愿接手父亲的工作
可路程遥远
山路崎岖
领路的老二还认生
父亲想了想
还是跟着儿子一起上路了
父子俩一前一后地走着
几乎一路无言
不是不想说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父亲乡邮员的工作
让他们聚少离多
儿子很少跟父亲见面
他渴望父亲的爱
却又对他带着丝恐惧
这么多年来
他甚至连一声爸都难以喊出口
那些曾在彼此生命中缺失的时间
已然形成了巨大的鸿沟
让父子俩变得疏离又陌生
两人走过田野
跨过小桥
儿子感受到背上邮包的重量
不多时便累的气喘吁吁
为了不让父亲小看自己
他不声不响
艰难的迈步踏上台阶
可知子莫若父
父亲主动提出休息
几口泉水下肚
带走了儿子的疲劳
他提出独自上路
他其实并不想让父亲陪同
两人多年来独处的情况极少
在一块明显觉得尴尬
父亲没有说话
只是起身朝前面走去
儿子急忙跟上
山林里静悄悄的
父子俩依旧无言
或许是赌气
或许是想跟父亲证明自己
儿子的步伐越来越快
走了一会后
儿子转身发现父亲不见了
他放下邮包
焦急的四处寻找
父亲却从一棵树后走出来
原来他只是去方便了
儿子松了口气
父亲却严厉的呵斥了他
因为他看到邮包
不在儿子的背上
对于乡邮员来说
那是无比重要的东西
儿子虽然已经长大
但还是畏惧严肃的父亲
好在邮包安然无恙
终于走到了一个村子
儿子满以为父亲
和自己会受到热烈的欢迎
身边围满收信的人
因为父亲总对他讲
邮差这份工作的重要性
然而
现实却是空洞破败的村委会
不一会儿村秘书来了
他打趣说父亲当了一辈子乡邮员
如今要退休了
也没混到一官半职
父亲并不在意
摆摆手招呼老二给自己垫腿
他这一生跋山涉水
在那条邮路上来来回回
真要说得到了什么
大概就是这越发严重的腿疾了
儿子听得很不是滋味
等村秘书走后
他让父亲找个时间
和领导反映一下工作情况
可父亲却看得淡然
“这条路就我一个人跑”
“我又不能整天跑到领导面前去叫苦”
儿子还是有些念念
埋乡里村里的人
都不给父亲写封表扬信
听到这父亲笑了笑
其实乡里给他写过表扬信
但父亲坚持没让发
照他的话说
哪有自己给自己投递表扬信的
在父亲眼里
自己不过是做了最本分的工作
没什么值得张扬的
更何况
这些年和村民们结下的深厚情谊
远比嘉奖和荣耀更珍贵
他告诉儿子要踏踏实实工作
不能只想着邀功请赏
儿子点点头
但心里并不理解父亲的做法
两人休息后往下一站出发
刚走出院子
就看到村民们都站在门外
他们知道父亲要退休了
都想来送他最后一程
乡亲们不会说什么漂亮话
只是对着父子笑
儿子有些不好意思
但却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份工作
对父亲平时的忙碌也多了份理解
眼前乡亲们的笑容
无疑是最好的表扬信
而他背上的邮包
更是村民们沉甸甸的信任
乡邮员拿着一张白纸认真读了起来
“奶奶您好”
“您的身体还好吧”
“眼病没有犯吧”
“腰疼也好了吧”
“问了多少遍了”
“我这里一切都好”
“特区的形势发展很快”
“我的工作也很繁忙”
“一时还抽不出时间来回去看您”
“您在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
“就告诉送信的乡邮员”
“他会找人帮您解决”
眼盲的老婆婆赶紧接过信
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
五婆是个苦命人
早年儿媳因难产而死
她用蛇羹将孙子养大
后来孙子上了重点大学
却再没回来过
前几年五婆的儿子也死了
她哭瞎了双眼
心里只盼着孙子能回来看看
身为乡邮员的父亲可怜这个孤寡的老人
这些年都是他冒充五婆的孙子
给她写信 寄钱
就像此时
明明是一张白纸
父亲却读的格外认真
之后他让儿子接着读
“你一个人住在山里面真是不容易”
“特区的生活条件要好得多”
“真应该接您出来看看”
“让您安度晚年”
“祝您身体健康”
“万事如意”
儿子的声音让老人想起了自己的孙子
她握着男孩的手
在善意的谎言中露出笑容
乡邮员所传递的不止是信
更是人们倾注于信纸上的感情
可儿子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还是要五婆的孙子回来才行
但谁能叫醒
一个装睡的人呢
山风清凉
父子俩继续出发
五婆的事让儿子不禁想起家中的母亲
小时候母亲总是带着他
站在村头等父亲回来
她从不抱怨
只是挂念出门在外的父亲
而如今母亲等待的人
则变成了自己
对儿子而言
送信的路同样是领略风景的过程
他在途中遇到了一个美丽的族姑娘
她的笑像花一般开在了儿子心中
姑娘告诉他们
知道父亲要来
所以族里特地把一场婚礼定在今晚
由此可见
父亲多年的付出并不是徒劳无功
众人对他爱戴有加
晚上村子里十分热闹
村民们围着火堆跳舞
男孩和那位侗族姑娘跳的十分开心
他们的脸庞稚嫩
眼中的爱意却是那么浓烈
父亲喝的半醉
看着两人的模样
不禁回想起年少时
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光
当年他跋山涉水
只为见她一面
成婚那天
妻子穿着大红色的衣裳
没有彩礼和嫁妆
她就那么坐在自行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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