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隐入尘烟》解说文案/解说素材
相亲宴上都是大鱼大肉
马有铁作为主角 却吃着馍馍
即便如此
三哥吃到一半还是骂骂咧咧的去了院子
即便如此
“这个遭瘟的驴”
“咋又跑到院子里了”
“这个不值钱的”
“一天给你多少才够吃”
马友铁知道三哥话里有话
带着饭回到自己的破房子
马友铁排名老四
父母和两个兄弟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他和他三哥一家住在一起
这些年 做过牛 做过驴
却没落下一分钱更没落下一点好
现在两个侄子都到了成家的年龄了
三哥赶紧给老四找媳妇
以他已婚为由把他赶了出去
免得两个儿子以后
还是得给老四养老娶媳妇
相亲结束后拍婚纱照
老四就算结婚了
花烛夜
阿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老四以为她冷
拿起炭火把房子烧红了
阿英还是一动不动
尽量盖住炕褥上的湿痕
她在哥哥和嫂子的打骂中长大 没有生育
还有着残疾和失禁
老四再次醒来时
看到阿英趴在床上靠着炉火睡着
才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
阿英微微一动
老四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等天色大亮
他赶着驴车带阿英去给父母、哥哥扫墓
两人坐在沙漠堆上老四递给阿英一个苹果
阿英不吃
他又递给她一根麻花并说
后人不吃先人不得
阿英这才小口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村里正在开大会
村里首富张永福得病住院需要人输血
因为是特殊的熊猫血
全村只有老四一个人符合输血条件
村民们一边笑话
就老四那样还是国宝熊猫
一边跟着张永福儿子浩浩荡荡去了老四家
他们一半原因是想看热闹
另一半原因是张永福欠着全村的地租钱和工钱
是绝对不能死的
面对逼上门的众人阿英说出嫁过来的第一句话
我们不献要献你们献去
可老四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除非他想与全村人为敌
坐在张永福儿子的车上阿英晕车得厉害
“尿尿早些说味”
“咋就尿到车里了”
因为老四害怕去医院
献血车直接开到张永福家楼下
老四夫妻拘谨地坐在特意为他们套上塑料袋的座位上
小护士递给护士长一个检查报告
证明老四的血是干净的之后开始抽血
阿英透过窗户
目不转晴地盯着老四担心又害怕
抽完血已是晚上老四和阿英去买小麦种子
进小卖铺各种风凉话一涌而来
你都献血了怎么不让张永福给你买
你给老三干了一辈子
结婚他都不给你办酒席吗
怎么还尿裤子了
老四不理会那些人
只是脱下大衣给阿英披上
回到家后他正在给阿英洗裤子
三哥找了过来连门都没进直接吩咐
你侄子结婚需要去县城拉家具
我雇了车还有几件拉不下
再雇个车又不划算
你起早点赶上驴车明天拉回来
翌日公鸡刚打鸣
老四就为阿英蒸好一天要吃的馍馍
阿英也嘱咐老四路上黑要注意安全
两人之间温情脉脉温暖了寒凉的早上
到县城后老四看上一件大衣
可他杀价许久身上的钱都不够买下它
只能灰溜溜离开
张永福儿子恰巧看到这一幕
买下大衣送给老四
老四接过大衣执说道算是我借你的
夜深后老四才回到村里
三哥没一句感谢的话
还大骂他走路慢让他小心别弄坏沙发
在三哥眼中老四就是头驴
每天都要拿鞭子抽打抽打
老四闷头返回家
阿英在村口冻得来回镀步
用手电筒照着来往的人
看到老四后她立马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还从怀里拿出一杯热腾腾的开水
阿英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回开水
一口水下去老四的心暖洋洋的
他给阿英披上新买的大衣
两人相伴着回家相互扶持着生活
他们在院子里挑种子
拉驴车去耕那块没人要的地
还和邻居借了10个能孵小鸡的鸡蛋
老四用纸箱和白烘灯为鸡蛋做暖箱
溢出来的灯光像星星股绚烂了时光
他们的日子正一点点好起来
可就在这时破屋的主人回来了
上头要改善人居环境做好新农村建设
对闲置的旧房子进行拆除
拆除了奖励1万5翻新再给1万5
原主人特意请假回来拆房子
老四夫妻必须立刻搬走
搬家是很快的他们只有不足一驴车的家当
老四和阿英回头看着正在工作的挖土机
他们的第一个家
已化作尘烟消失不见
老四夫妻又找了间废弃的破屋住下
还将喜字重新贴上
之后老四回到原来的房子捡能用的木头
看到燕子窝时
他忍不住感概
今年燕子回来就找不到窝了
老四同情身边的所有人事物
打水遇到蝌蚪会把蝌蚪放生
担心驴车太重驴受不住就自己提一桶水
出门在外也几乎从不坐驴车
他还精心照顾小鸡出壳
并告诉不会生育的阿英
“电抱鸡娃子没妈妈”
“它第一眼看见谁就把谁当成它的妈妈”
老四还是个土地里的哲学家
有一回阿英不小心把小麦苗给拔了出来
拿着麦苗心疼地看着老四
老四笑笑淡定地说
让它给别的麦子当肥料去
啥人有啥人的命数
麦子也一样它也有它的命数呢
还不是到夏天让镰刀割掉了
老四也是个很好的建筑工
他脚踩在土堆上从一块土坏到一片土坏
不知疲倦地干了许久
忽然张永福的儿子开着宝马赶来
身后照样是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阿英主动说我们不献血
这次再也不去了
张永福儿子就问她大衣还合适吗
老四只能继续献血
这回张永福儿子提前在车上套上塑料膜
饭桌椅子也是如此
老四和阿英没有吃饭
宁愿献完血回家吃馍馍
因为不吃别人的就不欠别人的
回家后老四的馍馍掉在地上还要捡起来吃
在他看来什么都是从土里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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