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翠丝》电影解说文案解说素材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
每天去上班
都会偷偷换下男士内裤
穿上性感的蕾丝女士内衣
而这一换就是20多年
但它从不在家里出现
他是一个让妻子满意的温柔丈夫
每当他想换女士内内的时候
都会对妻子撒谎说自己没睡好
然后偷偷换了内裤 一个人睡了
这样才能做回她自己
51岁的他有着一儿一女
女儿已经结婚了
还怀了孩子
但是儿子有点叛逆
令他欣慰的是
儿子即将大学毕业
但是 这个家庭看起来很美好 很和谐
可在这个完美男人的背后
却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本是一家眼镜店的老板
深夜
他接到一个国际电话
得知自己儿时的朋友死在了叙利亚
他深感悲痛
妻子借此机会提出
今晚和她一起睡
即便如此
大本还是拒绝了
死去的老朋友的名字是阿正
阿正 阿俊 大本三个人从小就是好哥们
同时 阿正也是大本喜欢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阿正的死让大本很难受
这天大本跟着阿俊去机场接阿正的骨灰
对面来的这个男人名叫黄河
是阿正的老公
(你讲什么人)
(我老公啊)
一听到这话
大本心里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敢相信阿正真的跟男人结婚了
阿俊也不敢相信
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是背背山
可是现在的香港不接受同性婚姻
阿正在香港也无亲无敌
结果阿正的骨灰被扣在了海关
因为此事
大本特地联系了在律师所上班的女婿
询问有没有什么方法
可以帮到黄河
两人在约定的茶馆
竟然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这人居然是他小时候认识的好哥们
昔日的粤剧花旦—一打铃哥
他在台上唱着粤剧委婉动听
到女腔的时候更是独有神韵
台上的嗓音也瞬间唤醒了大本儿时的记忆
在干眼镜店这行之前
大本在茶馆当过学徒
他的师父就是打铃哥
有一次打铃哥进了女厕所
被客人揍了一顿
但他宁可被打伤也不肯站着上厕所
(其实我是女人)
那时候年少的大本并不明白打铃哥的意思
他的师父是个男人
却因是个粤剧花旦而走红
因此被人们称为打铃哥
(我本是女娇娥)
(恨天生作男儿汉)
在打铃哥一曲终的时候
大本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
他连忙上前跟昔日好友相认
打铃哥定睛一看
也认出了大本
不过因为大本心里担心着阿正骨灰这件事
两人便相约下次相见
并没有做过多的交流
接着大本便来找黄河讨论骨灰的事
二人聊起的阿正生前的事
黄河说丈夫阿正生前经常提起你
大本问到他提起我说我什么
(他说他很喜欢你)
(他还说他觉得你也很喜欢他)
(他说你一直在逃避他)
接着黄河问大本
你是因为害怕自己喜欢男人
所以才找了女人结婚吗
大本根本不敢回答
黄河看着此刻表现懦弱的大本不谑的笑了
对他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
也并没有强迫他一定要回答
这时女婿姗姗来迟
在得知黄河的故事后十分感兴趣
希望他能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这对于推动法案成立很有帮助
女婿离开后
黄河终于不用伪装坚强
失去爱人的他已经遭受过一次痛苦
可在此之后他还要遭受来自社会的嘲笑
(还有一个人说)
(基佬的骨灰他都没有见过)
(他要我马上打开来给他看一看)
(为什么一定要出动律师)
(要出动议员要出动记者)
(我们才能讨回一点点尊严)
第二天
大本怀着沉重的心情拜访了打铃哥
作为一个跨性别者
却没有钱做变性手术
一大把年纪没有结婚没有孩子
在天台上租了一个露天小单间
作为自己的家
或许孤独终老是他最后的归宿吧
两人聊了许久
打铃哥还送了大本一个开过光的观音佛像
因为观音本就是无色无相
有时是男有时是女
此话说完后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大本
身为跨性别者的打铃哥
也能看出来大本的小心思
而大本心里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人
在他很小的时候
只有在穿上女性内衣的时候
才会感到踏实
或许这是性别认知的障碍
可只有在那一刻
他才会觉得做回真正的自己
这个51岁的老男人
脱掉身上的外套
竟然露出一套芭比粉色吊带连衣裙
(你每天都穿这样)
他是一名跨性别者
却瞒了妻子几十年
从小的时候开始
他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
只有当他穿上女士内衣裤时
他才会有说不出的愉悦与快乐
他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黄河问他
你有没有想过
你每天都在伤害你的老婆跟孩子
你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你自己的家庭
他认为大本就是个自私的同性恋
大本却反驳
我是一个女人
可我的外表不是但里面是
刚开始他也以为自己是同志
他也的确喜欢阿正
但在他的幻想里
他与阿正一个是女生一个是男生
女人喜欢男人没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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